辽代铜镜 “以铜为鉴,可以正衣冠;以古为鉴,可以知兴替;以人为鉴,可以明得失”。 人们常说,历史是现实的一面镜子。古人云:“欲知大道,必先知史。” 在古代“鉴”就是镜子的意思。最早的时候,称“监”没有金字旁,上古的镜子是用瓦做成的大盒子,装水之后,就可以当镜子用,所以,《说之》中说:“鉴可取水于明月,因见其可以照形,故用以为镜。”到了商代,才有铜鉴的出现。之后鉴才有了金字旁。可以说鉴是镜的鼻祖。(古人照形最初是用装满水的大瓦盆,铜出现后,改用装满水的铜盆,后来人们发现磨光的金属表面就能映像,于是铜镜便应运而生了,并一直沿用到玻璃镜的产生。) 铜镜的功能:照容,通神,辟邪。 照容自不必细说,辟邪常见于道士们手中的照妖镜。 古人认为“用镜殉葬,取其炤幽冥。”这就是铜镜最为特殊的功能了。所以,铜镜也是祭祀,征伐等重大活动中,沟通天地神灵的必备之物。 古代铜镜传于今日的大多都是出土之物,也就是说都是作为殉葬之物的。寓意就是驱鬼降妖,把守亡灵安息,带给亡灵光明。于是,自秦以来,历朝历代铜镜的制造愈发的精美。“古刻划之精巧,文字之瑰奇,辞旨之温雅,一器而三兼备,墨镜苦也。”人称铜镜是“翻过来看的”文物。 辽代的铜镜,继承的是唐的遗风,又融宋镜于一体,雅致而不拘一格。出现了花草、鸟兽、山水、小桥、人物的故事装饰题材。还有部分素面镜,神仙镜,八封镜等等。 .契丹鞍: 契丹诗人萧总管在《契丹风土歌》中写道:“契丹家住风沙中,耆车如水马若龙,平沙软草天鹅肥,胡儿千骑晓打围。”说的是契丹人以车马为家,他们逐马放牧,驱马射猎,一生与马为伴。 “好马配好鞍”这个金戈铁马的民族由爱马而饰马,对马具装备精美华丽已趋于极致。眼前这些马具足以证明“契丹战马,身披黄金甲。” 契丹早期有马匹陪葬的习俗,到了中晚期,随着社会的进步,也为了保护战马,代替殉马而随葬马具成为契丹人的丧葬习俗。契丹人无论贫富贵贱,无论随葬品的多寡,随葬马具必不可少。正是这种继承和发展,成就了契丹马具甲天下的地位。马具也成为契丹民族文化显著标志之一。 如今,出土于辽墓中大量的契丹马具,为我们再现了现代马具的精湛工艺。北宋太平老人的《袖中锦》中记载:“宋人以契丹鞍,蜀锦,端砚,定瓷等并称为天下第一,他处虽效之,终不及。”契丹鞍可以与中原的端砚、蜀锦、定瓷并称,被北宋人称为天下第一。别的地方曾经效仿过,但始终都超越不了契丹鞍。 辽代白瓷 “雨过天青云破处,婴啼如歌新生来”说的就是钧瓷。 “青如天,明如镜”说的是柴瓷。而“薄如纸,色如玉,声如謦”说的就是定瓷了。由于定瓷精品稀有,自明代起就成为众多收藏爱好者追寻的重要目标。 定瓷为宋代五大名窑之首,窑址在今河北曲阳,在宋代属定州,故名。创烧于唐盛及北宋,辽及金,终于元。以产白瓷著称,兼烧黑釉,酱釉和绿釉瓷,文献分别称其为“黑定”“紫定”和“绿定”。器型在唐代以碗为主,宋代则以碗、盘、瓶、碟、盒、珍为多。胎薄而轻,质地坚硬,色洁白,不透明。 辽代的瓷器从器型上分为两大类:一类是完全模仿中原传统形式,如碗盘瓶罐壶等,其风格与定窑及其相近。另一类显示出契丹民族的独特风格,如长颈瓶,凤首瓶、鸡冠壶,扁提壶等等。其中的鸡冠壶是辽代瓷器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器物。鸡冠壶是仿照骑马民族装水用的皮囊制造的,有的还把皮子的缝合痕迹,皮条装饰,皮绳环等十分逼真地表现出来,充分的反应了契丹人的容器由皮囊发展到陶瓷器的过程。 具体的说,辽代白瓷是接受设在定州即今河北曲阳的定窑的传统技艺,甚至可以大胆猜测其制瓷工人就有来自定窑的,否则辽代白瓷和定瓷两者也不会如此酷似。 所以收藏行家门认为:“辽白瓷与定瓷就是一个妈妈的孩子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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